她解除阴契,这该死的关系可能让她们更为贴近,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将她推向了遥远的彼端。季喻川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她眉眼上扬,唇角勾起了一抹放肆的笑容,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更像是一种笃定了盛清如不敢的蔑视。这样的挑衅摆在了眼前,要是不做些什么,那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了眉眼上,又探向了那更深处。
床头的女娲血玉亮了又暗,淡淡的红色气息萦绕在上头,嘹亮的凤鸣像是一种幻觉,血玉中那道凤影更鲜活了些,可是谁都没有发觉上面的变化。客厅里面的清清抖了抖身子,从沙发底下爬出来的时候,向着紧闭的房门扫了一眼,她的身上多了一种巨大的影子,似乎要现出了原形,可是想了想季喻川的话,又抖了抖,变成可爱的、不掉毛、不用喂养的小白团子,窝在了沙发底下继续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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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盛清如这边的情意交融,楚谨言那头可不算太好过,薄念之的冷脸就没有融化的时候,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人家压根就不打算听。每次她想开口的时候,便送上了成叠的文件,跟她汇报公司里面的事情。可是谁想知道公司里发生什么啊?楚谨言看着那白纸黑字的合同,脸色越来越沉,恨不得伸手将它们全部扫到地上。可是,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