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皇城之内一日,我谢璟言便是掘地三尺,也定会把她给挖出来。”说完调转马头,领着身后众多衙役复又尽数折回。
晚间陆铭回府知晓此事,颔首赞许张管家处理得当。若真教谢璟言的人进来了,搜什么,怎么搜,搜多久,怕就由不得陆府做主了。届时既失了脸面,若真的被他寻出甚么机要文件,那才是难办。
“四皇子赵拓敢对婉柔下手,想必为着最后的夺嫡之争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既是如此,我们便推他一把。”食指微屈,于红木桌案上轻叩,陆铭沉吟道,“让王五同他主子禀报,圣上病衰,有意着六皇子赵钰继承大统,圣旨已拟,就藏于乾清殿那樽定窑五彩珐琅瓷中。”
九日后,顺兴帝寿辰至。
天子近些年为了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四处求仙问药,甚是信那鬼神之说。此次寿宴,为驱散病邪之气替自身冲喜,遂下旨大办,兴师动众得很。整个宴场分为两部分,东面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宴厅,西面则是占地颇广的高台,其间足矣容纳献艺者上千人。东西两面相距百米,坐于席上既能看清高台全貌,又不会因隔得过远而看不真切,着实是顶顶享受的所在了。
龙椅上,久病不起的顺兴帝今日仍是强打着精神着露面出席,着一身明黄常服,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