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便隐隐约约觉察出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然而那大胆猜想还只是冒了个萌芽,便被他挥退廊下仆人,并吩咐熙春拂冬备热水的举动给亲自证实。
甫一进到房内,她正垂首扭捏着欲要说些什么,便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径自向榻边行去。
陡然袭来的失重感让她双手本能地环住他颀长脖颈,慌乱间讶然唤一声:“哥哥?”
陆铭没有答话,将她仔细放于榻上,放下帘帐,便开始分外自然地扯开腰间系带,慢条斯理宽衣,一整套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却丝毫不显急色。
待他将身上衣物除得只剩件雪白亵衣后,便上得榻来,十指修长,平日里用来秉笔办公,骑射抚琴的,骨节分明的双手,现在所行之事却是一件件脱去她身上裙衫。
她只觉自己在那双点漆也似的双眸下,根本无法动弹,他是预备饕餮大餐的猛兽,她即是他爪下供其享用的猎物。
他的手触上来,她立时便软了身子,唯感四肢乏力得很。心脏无法自制地激烈跳动着,砰砰砰,每一下像是响在她耳畔,响在她脑中,直搅得她神思一片混沌,浑身不住轻颤着。
感受到掌心下的娇躯都在微微发着抖,俯于其上的男子遂将自己的健壮胸膛严严实实覆上了她的,摸了摸她瓷白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