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净给她添乱,她辛辛苦苦防了一路,好容易使兄长目不斜视抵达这里,如今都到了家门口了,好家伙,一下给她整了个前功尽弃。竟敢光明正大向她兄长府里塞人,当她死的吗!
忍了半晌没有忍住,她甫一抬脚上前欲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他使的力道不重,堪称温柔,可她一沾上他,便霎时没了气焰,只乖乖鼓起腮帮闷不做声。
“这范良倒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老油子。”菲薄双唇扯出个嘲讽的弧度,“把那些人安置在前院,给她们分配院中洒扫的活计。”
传话的番役听后恭敬称是,心中却哭笑不得,这的确是他们的厂督所能干出来的事,让一群来意如此明显的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做府中最低等的粗使丫鬟才需干的活计。不愧是他们的陆厂督。
“兄长既不喜欢那些女子,为何还要留下她们?”向后院行去的路上,她嘟着一张小嘴质问他。
“若念念是此地太守,在你所管辖的地域内乍然来了个朝廷命官,所查的案子又是一旦证实便可引得所犯之人满门抄斩,轰动朝野的要案,念念会怎样做?”
“当然要派人看着他,时刻掌握他的一举一动。”
他遂但笑不语,只静静地垂首看她。
那双满载柔光的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