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他想说,这坠子是女儿家贴身的物件儿,她戴他送的便好。
“那兄长收了叶公子送念念的,可要自掏腰包再送念念一条。”她狡黠一笑,才不做那亏本买卖。
见她似是对那吊坠全然没有一丝不舍,他心中倏地便舒畅许多,面上也不自觉弯了眉眼:“都依你。”
稍稍扶起了胸口处倾倒的醋坛子,二人接下来进餐时遂分外和谐,然用罢了晚膳,原本每日里都要粘着自家兄长的沈婉柔却突然宣布:“接下来一段时日,念念便不与兄长一道去书房温书了。”
他闻言,但觉莫可言说的失落如潮水般涌起,虚虚拢起了掌心,:“为何?”
“才不告诉兄长呢!”她嘻嘻笑着,小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得意,“兄长过些时候便知道了!”
是么?难不成是与那叶皓轩有关之事?过些时候她要是敢来和他说,恭喜他有妹夫了,他就敢提着刀上叶府去把那叶四给阉了。
心中暗道着不能等黄花菜凉的陆铭,面上却依然不显山不露水,只淡淡一笑:“为兄拭目以待。”
几日转瞬即过,而陆铭在这几日内横生了两个疑惑:一是,近日用膳时的菜品似是都有些诡异——不是些甲鱼、驴肉、鹿肉、猪肾、猪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