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的, 接到小镇村支书的电话,她当晚便买了火车票, 回乌镇去了。
    一路上火车晃晃悠悠,走的急, 苏嫣没买上软卧票,只得坐硬卧。
    她养尊处优惯了, 虽说没那么娇气, 但硬卧对她来讲着实是一种煎熬。
    穿过蜿蜒山间,苏嫣强忍着车厢里浓重的烟味,轻阖着眼思考, 村支书在电话里说到拆迁问题, 最近这几年发展变化很大,许多村落合并,现下一致决定在村落交汇处建一所民办中学,恰巧在阿婆家附近,需要苏嫣回去签合同。
    其实她私心里并不希望房子拆迁,拆了心也就散了,但阿婆说,外公生前是老师,两袖清风兢兢业业。
    虽然她只在照片上见过精神矍铄的老头, 但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一定不会拒绝的。
    苏嫣是早晨到的,短暂歇息了会儿后, 她先去了墓园一趟。
    拔了拔荒芜的杂草,在那儿陪阿婆坐了一下午,絮絮叨叨的倾诉着,如同她还在世一般,讲给她听,一直到太阳落山,山间阴冷的风吹来,她才裹紧了外套往回走。
    镇子里不比山上冷清,冬天农活不忙,街头巷尾的老太太们聚在一起打牌唠嗑,浓厚的当地口音,苏嫣竟有些不适应。
    不少人瞧见她,目光打量一般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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