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舒清妩关心她,齐夏菡立即就红了眼眶,声音是委屈极了的:“还是舒才人有心,这出一趟宫,身边那么多姐妹都没多问候我一句,也就你还能关心我。”
舒清妩:“……”
唉,旁人为何不关心你,从你这句话能听出八分。
舒清妩心里念叨一句,面上却露分毫,只说:“百禧楼这么多人,又是宫妃命妇的,若是你硬撑着元月里再病一回,太后娘娘定会忧心。”
齐夏菡幽幽叹了口气:“太后娘娘操心的可都是国家大事,哪里会关心咱们这些人呢?便是关心,也只会关心她最看中的侄女,咱们都算什么东西。”
大概是今天这一路发生了什么,齐夏菡说话的口气难免重了些,话里话外的埋怨意思特别明显。
舒清妩顿了顿,低声道:“齐婕妤,慎言。”
齐夏菡就是个拧巴性子,舒清妩好心好意劝她,她又委屈上了:“唉,这宫里有什么意思呢?话不能说,事不能做,都成了木头人才好。”
她话音落下,猛地一阵咳嗽,惹得边上的骆安宁直看她。
舒清妩近来这么心平气和,也被她弄得额外烦躁:“红枣,伺候你家娘娘去偏殿,还是得叫太医来瞧瞧。”
她吩咐完,二话不说直接扶着齐夏菡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