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一次的风寒便凶险了。”
舒清妩垂下眼眸,起身福了福:“惠嫔娘娘心软慈善,最是关照宫人,郝美人能得娘娘眷顾,自不用臣妾再如何挂念。”
张采荷看她们两个突然说起郝美人的事,不由插了句嘴:“这就对了,惠嫔妹妹心肠这么好,对属下宫女黄门都特别温柔,更何况是郝美人。舒才人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直接上报主位便可,再不济还有尚宫局,就不要如此热心肠了。”
谭淑慧突冷不丁提了一句郝凝寒,让张采荷也想起舒清妩多管闲事的事,这是忍不住要训斥两句。
她一贯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舒清妩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不认为自己多善心,多有良知,但能尽力挽救一个生命,也是一件好事。
若是视而不见,冷漠无情,那她重活一生便也如同行尸走肉,全无半分鲜活气。
是以对于张采荷对“训斥”,舒清妩根本不往心里去,她也不想答应,便借着吃茶的工夫,直接把话题错开。
“端嫔娘娘这的茶就是香甜,一看便是今岁新供的梨花白。”
端嫔没听出所以然,倒是谭淑慧深深看了她一眼,正要再训斥几句,就听外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张桐冲张采荷行礼,飞快退了出去,转眼工夫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