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更谦虚了几分。
勉强将众人劝走了之后,郑尚书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也真是的,太小心翼翼了吧?”
“我这是怕热后被打脸,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郑尚书却笑了:“你平常吹你儿子不是吹的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了?不敢吹了。”
镇国公摇了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吹牛的时候谁不喜欢吹,可关键是现在是能吹牛的时候么?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大燕这边的情况,便在旁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有心人传到了安南这边。
这也亏得那些韩孟衷押运东西用过来的时候,萧衡与皇上曾经再三交代,不得将此事告诉第三人,就连营帐里头那些德高望重的将军都没有说。瞒得紧,就是这点好。连自己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外头的人了。
那些人费尽心思打探了之后,也不过只是回了一个消息回去,道是大燕后方又运送了一批东西过去,颇为神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安南账中,李元培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凭他多诡异的东西,总有现身的那一日,我就等着看看,那东西到底有多宝贝?惹得他们如此小心谨慎。”
底下又将领的神情比李元培还要轻蔑几分:“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