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只是前几次他们说这些话,镇国公从来都是不听的,总说他们磨磨唧唧,没有一点当兵的血性。如今可好了,这血性倒是有了,血也流了一堆。
兵部尚书没好气地教训道:“我听吴元帅说,你身上的伤本来是可以免的,是你心急了,非得头一个冲上去,取人家将领的首级,这才叫自己腹背受敌。若不是后头还有陈将军,你如今怕是连坐在这里享福的机会都没了。”
镇国公自知理亏,听到这些教训也是一声不吭。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往后你就别再想那些上阵杀敌的事儿了,仔细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带兵,就交给旁人好了,你若是实在闲着,当个军师也不错。”
“我就只配当个军师?”
兵部尚书轻蔑一笑:“你以为呢?”
这破身子,当军师他还嫌弃呢。
镇国公憋了半天,又说了一句:“那不是会闷出病来?”
“不闷出病来也可以,要么,就去外头送死了,你愿意不?”
镇国公闭嘴了。
当军师就当军师吧,总得等他好了之后,再领兵将那安南军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本来这次的战役,镇国公是有七成的把握能赢的。天时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