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心里头便觉得委屈。”
唐璟收回手帕,也陷入深思。
倘若连吃饱饭都是一个奢望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朝廷每年都说要减税,可是减了这么多年,百姓身上的担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堪重负。那他们这些当官的意义,究竟何在?
没人能告诉唐璟答案,站在他眼前的,只有一个个面黄肌瘦的老农。
在外头转了一圈之后,唐璟他们便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唐璟察觉到萧衡沉默得有些太过了。
唐璟一连打量了萧衡好几眼,生怕伯温兄受不了这个打击,若是因为这个就怀疑自己,那罪过可就大了。
想着,唐璟悄悄地凑了过去:“伯温兄,你该不会是还没缓过来吧?”
“地方官府贪污至此,叫我如何能缓过来?”萧衡闭上眼睛,脸色悲悯。
想着自己方才见到的那些面色憔悴的百姓,再想着接风宴上那些身形肥硕的高官,萧衡便只觉得齿冷:“沂州城离京畿不算太远,便有如此多官官相护,倾夺民利之事,那更天高地远的地方,岂不是越发民不聊生了?”
唐璟又何尝不觉得悲哀呢,可是他想的要开一些,因劝道:“那也未必,兴许这沂州城只是个例,你也不必想得太过悲观。”
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