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凝霜,以前也是不穿红衣,总是一片素色的白,又或是冰冷的蓝,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她跟庚鬿说,她之所以穿一身红,是因为她的尊上喜欢穿红,与他穿同色的衣裳,就像凡尘中新婚的眷侣一般。
得不到的人,却有放不下的执念。
不敢说出口的心思,用自己的小心思自我满足。
庚鬿不知道她为什么告诉自己这个,但他知道,在她的眼里,自己绝不是谁的替身,她不会将牵挂和思念寄托在自己身上。
不然也不会动不动用绫罗抽他脑门了。
刚这么想着,他脑门就被人碰了一下,庚鬿抬头,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换掉就是。”
说着真的就开始脱衣裳了。
容屿目光一滞,耳根烧红,赶紧制止了他:“回去再……”
“那我们回哪儿啊?”庚鬿衣衫半敞,忽然凑到他耳边,在他发红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用喑哑的声音诱惑道:“师尊?”
容屿心底一颤,侧头吻住了他柔软的唇。
天芷宗内,宗门弟子不急着修炼,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也在说着弟子入山下历练时听来的故事。
“你们说少宗主还会回宗门吗?”
一名女弟子道:“或许会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