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轻声开口。
容屿双手紧了一瞬,还是将人放了下来。
庚鬿推开他,走到浴池边上,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腰间的衣带,本就穿的不多,褪了两件,就只剩下一件纯白内衫了。
见他动作丝毫不停,容屿眸色微暗,紧了紧双拳,转身道:“你先……”
“你现在走了,不怕我逃了?”
一句话打消了某人转身的念头,最后一件内衫也褪了下来。
墨发如瀑,遮了大半旖旎的风景,圆润光滑的肩头从黑发间露出来,纤细的脚腕上,那块漆黑的玄铁变得极为碍眼,容屿不由自主地伸手,就要触及,那人朝前一踏,已经进了汤池中。
沾了水的肌肤愈显莹润,明明只有一个背影,容屿却似着了魔一般,跟着跳下浴池,将未着寸缕的人搂入怀中,倾身吻了上去。
两人都没有闭眼,静静地对视,唇瓣相磨,透骨般寒冷的身体也在汤池的浸泡中急剧升温。
不知道谁先闭了眼,试探的吻渐渐变得激烈,几乎是刚探到唇边,庚鬿就启唇,让他毫无阻碍地探了进来,吸吮舔舐,怎么都吻不够。
安分地抚在腰间的手也开始乱了章法,庚鬿忽然伸手,扯了他束腰的腰封。
这人还穿着一身厚重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