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
夏染终于松了手,然后立即换了个姿势,与她十指相扣。
靖橙没有回握住他。
夏染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牵着她的手跟着她去了她的房间,两人刚坐下便抱住了她,在她的耳畔小声说:“橙橙,别生气了好不好?”
是央求的语气,确凿无疑央求的语气。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绝对不敢不跟你说就出去了。”
“你再不理我……我真的会死掉的。”
“你那天去酒吧……到底是干嘛?”靖橙终于开口了。
夏染丝毫不敢迟疑地把张昊山讲过的故事重述了一遍,几乎一模一样的说法让靖橙听着便心生厌倦。
这不是他们一问一答,而是独立自主的讲述,可是夏染和张昊山的讲述却有相同的侧重点、看到的是完全一样的视角,连细节都一模一样。
同样的事情在没有串通过的两人口中绝对不可能完全相同。
靖橙别过脸去,她已经不想再听了。
夏染察觉了她的敷衍,他小心翼翼地停下,沉默许久后拿出手机,解了锁交给她:“只有这样你才能相信我吗?”
靖橙只一怔便笑了出来:“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还能看你的手机呢?”她推开他的手,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