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新一天的就诊,一边等待伊藤浩司的电话时,铃声忽然响起。
他迫不及待地接起听筒。
“医生,你可以带着你的法国朋友等在特高课的门口了,那个中国歌女很快就会被释放。”
这可能是艾文第一次觉得伊藤浩司的声音如此“亲切”,他太想得到这个好消息了:“非常感谢,大佐先生!”
“不必客气,我们是谈了条件的。”
这句话瞬间将艾文的喜悦浇灭了大半,这个日本人无论何时都想看到他难受:“再见,大佐先生。”
“待会见,医生。”
艾文挂上电话立刻又给洋馆打了一通。显然为了迎接上海的“白玫瑰”,诊所不得不歇业一天。
法兰克带着他驾车来到特高课前时,路上的行人逐渐增多。他们个个对这里避之不及,所以马路对面总是有很多路人,特高课的面前却是人烟稀少。
“早安,伊利亚德先生、亚伯医生。”伊藤浩司一如既然地勾起嘴角向两人问安,而站在他身后的田中副官只是对他们弯腰鞠躬便站在原地眼观地面、沉默不语,又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法兰克仅仅在五天里就变得憔悴消瘦,此刻因为终于得到了好消息而精神了许多。他对伊藤浩司的印象随着他对日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