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病的很重,足足打了快两周的吊针。手背都被输液输的肿胀了起来,炎症却还没有全消。
不过他已经好了大半,医院床位紧张,医生看了看他的情况,觉得已经可以出院了。
于是,当天护士给他换上了最后一瓶吊水,笑眯眯地对他说:“恭喜你,这瓶水输完你就可以出院啦。”
阮玉长的好看,脾气还好,再加上住院这么久没一个亲戚朋友过来看望,不免激发了她们的母爱。因此,这家医院的小护士们都喜欢替阮玉换药。
还有些大胆的年轻人拐弯抹角的要联系方式。
入院当天为阮玉诊断的医生就是那些大胆的alpha的其中一人。
替他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因为离别而心里酸溜溜的小医生没忍住,又嘱咐了一句:“说起来你还没流掉吧……之前做过B超,胎儿都三个月大了,等再大一点,我们这种正规医院就不能流了……”
陈督看见,正在填证明的阮玉笔尖顿了顿,“……谢谢。我知道了。”他说。
住院的时候是一个人,出院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陈督跟在他身边,看他消尖的下巴,没由来的觉得心疼。
还十分的心烦。
这个梦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