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又没忍住,鼻子一酸。
阮玉贴好了创口贴后,侧躺在了沙发上,两只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了一起。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让人忍耐的疼痛。
然而阮玉却小声的,带着哭腔,特别委屈的说了一句:“妈妈,疼……”
陈督在那瞬间,心猛的一抽。
然后很重很重的沉了下去。
他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最后坐在了阮玉的身边。然后慢慢揽住了他。
“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痛了。”陈督的语气温和。
他当然知道阮玉感觉不到。
然而他这一举动,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而已。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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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在家烧了三天,又烧又吐,因为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到最后,大概是真的觉得撑不过了。他直接拨打了120。
好在高烧这种事,在急救车上也能处理。
护士替他打上了吊针。到了医院,阮玉缴了费,又做了几个检查,最后分到了一张病床。
陈督跟着来到了医院,又是那种让他极其不适的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和护士在一边窃窃私语着:“烧成肺炎了……居然是用急救车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