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都只能在家等电话……啊徐观受伤了?他人呢?”
杨果没说话,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团缭绕烟雾。
另一边,汤蕊看着徐观走过来,握包带的手紧了紧,开口道:“阿观……”
“叫我徐观吧。”徐观打断她道,“这次的事谢谢你。”
他的语气平常,但就是与所有别的人一样,将她看作平常。汤蕊讷讷道:“你不用跟我道谢,这是我欠你的。”
徐观摆摆手,“你不欠我,这次的事是我不知情,本来跟你没关系。”他说完,不知想到什么,往后看了眼,医院门口已经没人了,而他嘴角又挂上笑,轻松惬意的,好像多年前在校园里,无忧无虑被所有人注视的天之骄子。
汤蕊知道,这笑不是为了自己。
此刻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又想起当年在秦皇岛,徐文忠锒铛入狱,徐观的继母来接他回家,而她的父亲也随之赶来,不让她再接触徐观。
她当时怎么想的呢,哦,她觉得那不算什么大事,徐家出了事,自己家里也是在仕途上走的,她应该聪明地后退,跟着父亲回家,车上还有一直追求她的英俊“表哥”,家里有母亲煨好温暖的参汤为她驱寒……
她应该聪明地后退,她也确实聪明地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