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她没有那么多人生经历,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就不会被那些经历影响判断能力。
所以她更了解周朝。
从她的寝室拉开阳台门,不仅能清晰听到楼下的说话声,也能看见每一条路上,走向这栋寝室楼的人。
杨果抬起头,从四楼少数几个还亮着灯的寝室阳台上,准确捕捉到艾玛诗瘦高的影子。
她看着白承福有些慌乱地扔掉手里的烟,慢慢说:“这是校报的同学,我们一起去参加了讲座,他送我回寝室。”
“他送你,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们在楼下做了些什么!”
周朝开始冷笑,声音更大,“什么同学会深更半夜单独送女生回了寝室还在楼下等这么久?”
“他还抽烟。”周朝的手指朝那头不断戳着,“你们才多大?你们才多大年纪啊?是不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问你,这个男生哪个院的?期中考试比你考得好?!”
杨果没有看她,眼睛依然盯着白承福那边,男生的背已经缩起来,像一根无所遁形的孤零零的竹竿。
“这重要吗。”她说。
“那什么才重要?!”周朝毫不意外地被她的态度激怒,“你告诉我什么才重要?两个屁大点的孩子,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人,你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