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其余三人各自在书桌前坐着,艾玛诗看着她, 皱眉小弧度摇摇头。
杨果感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都无法辨别自己的语气,“妈妈,你怎么来了?”
“我在问你。”周朝说:“去哪了?”
杨果顿了顿,说:“我去参加了校报举办的一个讲座。”
她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上楼的时候, 她把单反装进了双肩包。
“什么讲座?”周朝问。
艾玛诗又开始挤眉弄眼,但杨果一时之间实在没办法理解她的意思,只尽力把事情圆好:“关于摄影这方面的,他们请来很著名的大人物,我要做校报关于这条新闻的排版。”
周朝表情依然严肃, 但总算没再抱着手臂一副审讯的样子,走到寝室中间,对杨果说:“你跟我出来。”
杨果捏着书包带子的手收紧, 跟着出去,没再看室友们的神色。
不看也知道, 一定是带着怜悯, 不可思议,又有些好奇的神色。
杨果默默跟在周朝身后, 发现母亲没有多的行李, 只有一个单肩背着的通勤包。
她想了想,还是先开口:“妈妈,你这周没有工作了吗?”
“休年假。”
在寝室走道和楼梯口说话,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