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难得竟然顺势调侃了回来:“老板出钱,不花白不花。”
“而且,”他走进房间,顺手关上门,神色极其自然地把帆布包取下放到床头柜处,腰际因为手臂伸长,露出麦色健康肌肤,“我可没有吃独食,干什么不都是跟你一起的吗?”
杨果看着他动作,顿了顿,嘴唇张合一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只是之后进厕所洗澡时,从镜子里看见,花洒下的女人嘴角一直挂着笑。
洗完澡出去,徐观在阳台抽烟,推拉门关着。她探头探脑看了几眼,正想拉开门,徐观突然将把手牢牢按住了。
“干嘛。”杨果皱眉,而后发现这玻璃门还挺隔音,外头的声音她一点儿都听不到了,于是放慢声音,做口型问他:“干嘛?”
徐观在对面一挑眉,叼着烟笑了起来,手下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杨果拉了半天,推拉门纹丝未动。
她转身回房,去自己的双肩包里找烟,结果翻找半天,烟盒和打火机都不见了。
再转头一看,男人站在窗外,隔着玻璃门,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两包烟,还挑衅似的冲她耸耸肩。
“……”杨果索性放弃,穿着来时的吊带短裤,抱臂虚靠窗帘,静静等徐观抽完烟进来。
徐观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