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一直在找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要见他们,免得连累。”
时雨看向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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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恢复,妖界的事九千岁等人不好插手。再而妖界有谁心怀鬼胎,或有谁不对劲想必时雨必定不需要别人提醒。
将卿和纵岸的任务完成,两人都轻松不少。九千岁保送重月回天外天,将卿和纵岸定了两个座位喝酒吃饭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九千岁嘀咕:“怪了这两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明明两百多年前两人还在战场上打得你死我活……”谁料一转眼,就化敌为友了。
送走重月,等九千岁再回到人界时,将卿破天荒地喝的烂醉,独自歪歪倒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纵岸不知哪里去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九千岁先端详一阵将卿的睡姿,才拿起纵岸的字条望了一眼:陛下有事召我,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九千岁收好字条,抬着烛台去看将卿。
将卿睡得很熟,浑身上下全是酒气,走近一闻熏得九千岁晕晕的。想起自己醉酒时他是如何照顾自己的,九千岁当即撸起袖子找店家打了一盆水,来扒将卿的衣裳。
结果扒出将卿藏在胸口处的一副画。画不大,被将卿用竹简小心装着。九千岁贼兮兮地望一眼将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