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每每抄道德经抄到哭的样子,祁星涟微微一笑:“谨遵师命。”
再次启程这次离忆城还有一段路,祁星涟暂歇在一个小茶铺中喝茶避暑。茶铺外蝉鸣鸟叫十分热闹,茶铺内祁星涟一身纯阳宫的道服,后背利剑,手抱拂尘。茶铺老板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见他净白的脸被酷热闷得有些红,特意拿出冰镇的凉茶,边为他满上边道:“道长生的好俊俏,敢问您这是去哪?”
祁星涟双手捧着玉白的茶杯,对他道谢:“我要去忆城。”
“去忆城?”老人家惊了惊。
邻座还有不少人在喝茶,听他说了后都转过身惊愕道:“您要去忆城?”
祁星涟捧着茶杯奇怪道:“怎么了?”
邻座道:“道长我奉劝您一句话,那里邪门得很,去不得呀!”
祁星涟道:“邪门?如何邪门?”
老人家道:“您莫非还不知道现在那忆城早就空无一人了?”
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他的心头,祁星涟忙放下茶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空无一人了?”
老人家道:“大约是在半年前,忆城的人死得死,没死的大多数人也都逃了出来,再不敢在那里住。”
祁星涟道:“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