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于色,而她,应该习惯了忍耐。
“你跟我吵一架也好过去书房。”佟雨雾声音哽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哭,“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你想截胡和玉度假村的项目,我不知道是因为公还是因为私,那时候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这些事情,可这件事我们应该避不开,我不希望成为你心里的一根刺,令你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难受。”
她想起了那天在次卧烟灰缸里看到的烟头。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有心烦意乱的时刻,连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抽的,她也不知道他抽烟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一刻她宁愿他发泄出来,宁愿他跟她吵一架,都不希望他自己消化,自己难受。
“我们吵一架也是可以的,从认识到现在,整整三年了,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我不知道这是恩爱还是客气,就这一次,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佟雨雾慢慢走近他,“你难道认为你猜的,你想的,有我亲口说的准确吗?”
傅礼衡依然没说话,他脊背挺直,就在门口站着。
他是背对着她的,她也不知道他听了这些话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阵静默过后,她又问道:“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回应她的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