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室,推开跟墙壁一样的门,休息室里的摆设非常简单,大概也只有十来个平方。
“床上用品保洁阿姨每个星期会换两次。”傅礼衡说道。虽然他从来没在休息室睡过觉。
“恩。”
佟雨雾几乎都不会带妆睡午觉,可今天情况特殊,总不能在这里卸妆吧,于是也只能忍耐着上了床。
傅礼衡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佟雨雾也不矮,这休息室的床只有一米五左右,两个人躺在上面也略显局促,他们婚房主卧室里的大床有两米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连傅礼衡这个钢铁直男都有了一丝不自在。
“我今天来公司的路上,想到了第一次陪你参加年会。”佟雨雾躺在他身旁,语气怀念,“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该穿什么礼服合适,在家里纠结了好久,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这次她说的是实话,傅礼衡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提出希望她陪他一起出席傅氏年会时,她一个晚上都没睡觉。
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中,除了爸妈离开的那段时间,那是她头一次为外人彻夜难眠。
她不傻,也是那一次她才体会到,傅礼衡是真的要娶她。
“现在还会紧张吗?”傅礼衡问她。
“一点点。”佟雨雾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