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说:“你既然这么不舍得,当初为什么要走?”
瑞贝卡说:“离开游学正后,我每年都在给你准备圣诞礼物。他每年都来看我,跟我说起你,我很高兴,小游酒,就像母亲从未离开过你。”
游酒说:“你离开后,他一个字也没有跟我提起过你。”
瑞贝卡摸上他颈侧,那个伤口还未结疤,给女人手指一碰,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瑞贝卡仿佛没有听见游酒的话:“——NHP是保密的,后来我就偷偷地去见他。他很关心这里的研究,他每次问我,我就回答。他收集了许多许多关于NHP中心的信息。”
“有天他忽然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为世人允许,他已经有一份详尽的资料。如果不能制止我和我的同僚,他就要将这里的所有公诸天下。——然后,小游酒啊,你的父亲再也没有来见过我。”
瑞贝卡爱怜的抚摸他面庞,指尖逡巡摩挲,在高大俊朗的儿子五官神色中,循着蛛丝马迹寻找曾经相爱过的男人影子。
然后瑞贝卡悠悠的叹了口气:“所谓爱情,不过是头脑自我麻痹、自我欺骗、自以为是的东西,哪有那么多的天长地久呢,小游酒?只有科学,只有数据,永远不会背叛你——”
她断了的那节尾指慢慢掐入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