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看见烟火的。”
薛事安一听,顿时胡子又吹起来了,一把拾起筷子,把饭桌戳的咚咚直响,怒道,“你这样了,你还敢用上内功?啊?还五成以上?啊?你是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想赶着去投胎?啊?你去吧,你去!老夫是懒得管你了,我懒得管你!”
平九也很有眼色的给薛事安倒了一杯酒,好言劝道,“您老可别不管我,否则日后若真有事所托,我真的没人能指望了。”
薛事安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利嘴豆腐心的主,眼前这年轻人一张脸温和如玉,嘴角含着笑,却好像大病未愈,苍白的总让人觉得不很健康,谁能想到他当年负剑五岳之巅,背后苍山层峦胜雪连天,横扫天下英雄独一人的孤绝姿态,那眉眼间的意气风发,何等骄傲,又是何等不知天高地厚呢?
他黝黑苍老的脸绷了一会,忽然松懈下来,从胸口里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拉过平九左手,对着纵横的掌纹细细辩了一辩,那粗糙的拇指摸索到掌纹上断裂极深的一截,自语道。
“躲不过去,真是躲不过去,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话未说完,忽然抬眼看向平九,眼睛里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你竟然跟了瑞王,你怎么会选瑞王呢?“
平九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