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假期?”他声音沉沉,不懂这之间有何联系。
    许傲踮起脚,直视那双幽深乌邃的暗眸,轻缓地说出两个字,“婚假。”
    喻近波多难搞许傲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给他当牛做马就为了能求十天假期带阿贺实现他准备了半个月的毕业旅行,她都想好了旅行途中会和他提结婚的事,快的话旅行回来就领证。
    结果喻近波听了连眼皮都没抬,就丢下来一句,“半天假,你们领证够用了。”
    “不行,最少一周。”
    向他软磨硬泡了叁天,他说今晚看下课题进程,再给她回复。
    许傲是喻近波在这几年教学生涯里,唯一让他产生了这个学生他非要不可的念头。
    他常说比起许傲在学业上的天分,他更看重许傲的心性,学物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人很少。性格洒脱的学生后路太多,而性格执拗的学生又容易陷入自我怀疑的极端。
    其实许傲大叁那年,无故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他们系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这些学生回来后一般都会向学院呈上一份转系申请书。
    冗长复杂的推算过程,新人在实验室里里永远只有拧螺丝镀电极的份,写不完的分析数据。很多人不怕枯燥不怕乏味,却唯独受不了没有结果,努力过后看不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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