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也起了恻隐之心,她突然也想对他的人生负责。
许傲开始变得敏感起来,会浪费一下午的时间等着他来坦白,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也清楚他是有自己的顾虑才会瞒着她。可对于感情她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极端洁癖。这样不好,她告诉自己,这样会逼得人喘不上气,就像她自己已经被那丝丝络络的莫名情绪锁困住,呼吸都变得艰难。
温热湿润的眼泪熨烫着她颈窝的皮肤,她在昏暗中睁开眼,寻到了赖以生存的氧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喉间微不可查地滑动,“阿贺……”
少年搂她更紧,闷着嗓应答,“嗯……”
“让我看看你。”
他抬起头的一刹,她就坠入漆邃忱炙的眸光里,那是夜间的清湖,晚风拂过荡起的旖旎涟漪,是许傲多年来沉浮飘零最终停歇的归处。
轻抚过他泛红的眼角,浓睫被泪水拧成垂落的一缕缕,她看见,却无情地说,“真可怜啊……”
少年的恐惧从眼底涌出,几近绝望地摇头。
细腻微凉的指腹划过他分明流畅的下颌,捏住他的下巴,哀怜地看向他,“真可怜,你以后只能属于我。”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那样柔软的一颗心,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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