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一律嗤之以鼻,他什么样子还有比他自己更清楚的人吗?他活成什么样那是他的事情,有人议论那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阿拉丁动手打过指责他的人,谁敢说他就打谁。从那之后,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只在背后议论他。
褐发青年眼看阿拉丁走出赌场,便跟着走出来,好言好语奉承几句最后表达要跟着阿拉丁蹭吃蹭喝。于是两个酒肉朋友勾肩搭背浪了半天,直到褐发青年先一步离开。阿拉丁喝得醉醺醺的,在回家的路上,他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拦住了。
拦住他的那几个人知道他赢了点小钱,他们几个又输了钱心里不平衡,几个人一商议,合伙等在阿拉丁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逼他交钱买路。
预感到那几个人是冲着他来的,人多势众他打不过,阿拉丁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宁愿绕个远路甩掉这几个人再回家去,大不了不回家在大街上找个避风的地方凑合一晚也行,天气晴朗不会下雨,外面还凉快些。
没等他跑出多远,身后穿来几个人的哀嚎声,好像是他们被打了。阿拉丁疑惑回头,几个混混瘫倒在地,看样子是被教训了一顿都受伤了,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男子没管几个混混朝阿拉丁走来,站到他面前“阿拉丁?”他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