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皆由阁主定夺,何来逃离一说。”
风轻寒这才满意一笑,懒懒打了个哈欠便沉沉睡了过去,这一场情、事耗了他不少体力,一倒头便睡得很熟,连被芜想抱着去浴池清理他也毫无察觉。
等收拾好一切后,芜想再次将人抱回床上,帮着人仔细掖好被角后便坐在床侧一动不动看着面前人安静的睡颜,一向无悲无喜的脸此时却意外得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满目温柔。
芜想就这么在床边守了一夜,直至天至微明才起身离开。而在芜想离开后原本该沉睡的人也缓缓醒转过来,眼神清明。
而在西北的两人这夜注定也是无法安睡,沈绍安试着探过徐卿的脉,然而脉象平稳有力完全找不出任何受伤或是中毒的迹象。
沈绍安无计可施只能紧紧抱着徐卿不停安抚着。这一夜徐卿醒了晕,晕了醒,反反复复直至天明。沈绍安不知道徐卿承受的痛苦有多大,但是看着那早已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下唇以及自己面目全非的右手,他多少能感受到若不是痛到极致,徐卿不可能因此而丧失理智。
天光大亮时,徐卿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窝在沈绍安怀里安静睡了过去。感受着徐卿平缓的呼吸,沈绍安也忍不住松了口气,此时也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下床拿了块湿帕子帮着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