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频遭变故。前脚北济修起了宗庙,后脚宗庙就被大周的陇州军一脚踏平。等到两国终于在零零碎碎的边境事务上说明白,那些花香盛大袭人的淡紫色泡桐花已经落光了,取而代之的棉绿树叶也开始泛黄,北地的天气开始转凉。
就在大周驻军彻底封住九回岭一线的前一天,一列车马络绎穿过满目疮痍的山峰,车轮和马蹄扬起沙尘向北而去,伴随着行人窃窃的指指点点。茶舍里的老秀才晃着折扇摇了摇头,回答道:“小声些,那是北帝。”
脖子上挂着长命锁的小孩儿好奇地看了那滚滚黄烟一会,小声问道:“爷爷,李家哥哥说,虎贲军要去打海战了,是真的吗?”
大周南境上袁家的高唐军没能将西洋人挡到最后一刻。和阗城中的兵变尘埃未落,南境上的战火又冲天而起。大周彻底成了个南北漏风的破袋子,周帝连三十六国和谈的椅子都没坐热,一挥鞭就启程带兵南下而去,只留大司马衡王摇着黑骨金字的折扇,凉丝丝地跟三十六国的国王们吹冷风。
老秀才想了想,“八成是真的。”
小孩儿转了转眼珠子,“那切云侯怎么办?他跟那个谁不是那个什么吗?”
茶舍中人声喧哗,老秀才抿了口茶,顺口答道:“什么那个什么那个谁?爷爷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