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慢腾腾地瞥了他一眼,显然嫌他一遍遍问得烦:“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妹子的药,配一配,也能给当兵的吃。”
书生小林不知道怎么了,听完这句话,擦了把额角的汗。
简昉总觉得乱吃药不妥当,“那个,洒家斗胆问一句啊,公子的妹子是什么病?”
二公子吹了吹烫嘴的水,“话多,多得快死了。”
书生小林又擦了把汗,解释道:“我不是因为别的出汗,就是,天可真热。我不是废话,我就是说一句。……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说天热所以我一直流汗,没别的意思。说得多不代表我心虚哈,我就是流汗,流汗也不一定就是心虚……算了不说了。还是要说明白,他妹子说的不是我。”
简昉没理他,只觉得匪夷所思,“话多也是病?还有药能治?”
二公子翘唇一笑,十足风流而无所谓,“药倒了不就行了?甭管是睡还是晕,躺了就行。那谁,鸡好了吗?挂出去卖,写清楚牌子,明码标价,五文打底。”
这公子看来家里是做生意的,书生估计是门客,一看俩人就会算账,肯定不像他大和尚一样会蚀本。
简昉当时觉得天空中的小星星都变得更加明亮了,自己可以坐等进城回家了,于是拉着师弟简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