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会吗?”
简昉嘀咕道:“你坐下了才问的,那我还能说啥?”
二公子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简昉立即说:“对,我们是大乘寺扫地的。”大乘寺可丢不起这个一文卖鸡的人。
好在二公子并不在意他是大乘寺念经的还是扫地的还是卖鸡的,从书生手里接过水壶来抿了口泉水,“你们进不了城?”
此人说话语气有问题,好像对什么东西都意见很大。简昉有理有据地觉得他在幸灾乐祸,并且还觉得他肯定有见不得人的门路,顿时肃然起敬,“难道你进得了?”
二公子点点头,却说:“进不了。”
简昉一拍大腿,捧哏道:“那不就得啦!”
二公子又摇摇头,“但我也不能卖鸡干等啊。咱们合伙想想办法吧,我家妹子在城里等药呢。”
他都这么讨厌了,他妹子继承家学大成,得有多讨厌?
简昉本来想一口回绝这个讨厌家伙,但一错眼,发现脚底下蹲了一溜黑瘦人影,全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来是实在受不了天天吃酸鸡了。就连简昭都不吐了,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师兄,想想办法吧。”
简昉握着冷硬的大刀柄,一下子就心软了。
这时,北济军中溜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