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停在他面前,黑衣衬得面孔线条冷肃,微挑的桃花眼里没有一片桃花,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面无表情地嚼酸枣。嚼完吐掉枣核,然后再往嘴里放一颗,继续嚼。
宿羽被他嚼得汗毛倒竖,终于忍不住说:“那个,说来话长……”
这次谢怀没让他长话短编,而是面无表情地开口道:“相公啊。”
相、相公?!他又看什么还魂戏了?
宿羽假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谢怀说:“听说奴家弱柳扶冬风、弱质水纤纤,让侯爷挂心得紧,时时刻刻都在担忧回家之日佳人不再,只可空对井梧阴、不对倾城貌啊。”
他一拽词宿羽就头大,何况这番艳词是用某种近乎包公审公案的口吻说出来的。
宿羽说:“倾、倾国倾城说错你了吗,惊天动地不就倾国倾城了吗?我那不是夸你雄才伟略开天辟地……”
吴谲在不远处喊:“锅里的水掉出来了!水怎么还会自己动?!怎么回事!”
谢怀喊回去:“来了!”然后把龙爪子搭在他肩上,像吴谲一样语重心长:“你可心真大,人趴志不短。那小骗子知道你是在下头趴着哼唧的那个吗?”
不知道吴谲听见了没有,宿羽:“……”
谢怀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