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突然“哎”了一声,“坏了,怎么他们都听着呢?”
燕于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越描越黑的问题,只是又默默抠了抠耳朵,以示老子刚才差点被您喊聋。
虎贲军们静了片刻,随即“轰”的一声,一阵赶集似的熙熙攘攘开始冒头,宿羽背后那群兵油子讨债的讨债,哭丧的哭丧,开赌坊的开赌坊:“我操殿下怎么真喜欢男的?”
“我操殿下喜欢这样的男的?”
“事已至此尘埃落地都别废话该赔钱赔钱,来来来算账算账,他给我一两你给我八钱!”
“殿下他打得过吗?”
“怎么打不过?!你牛逼,那殿下打你的时候你怎么跟死狗似的?”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赌谁在上头!我一两八钱押殿下!”
“你看以咱殿下那脑子,他还能在上头么?我!八两金!全副身家!押小将军!”
……
宿羽还叉着腿揉着屁股坐在地下,忿忿回头拿刀尖指着没事找事的谢怀,一句“你迟早嘴贱被人打死”还没出口,只见谢怀拢着手,生怕人看见似的,做了一句话的口型。
宿羽在原地愣了半天,突然抬手按住了嘴唇,但胸口就像拱着一团毛茸茸暖烘烘的小狗,痒得柔软的嘴唇愣是没被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