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叹了口气,摇头说:“不是生气。”
他拿起宿羽的手,食指划了一下,给他看,“依本王看,你的手相极好,只是天纹太短,不是长情之人。”
宿羽一愣,隐约想起自己拿手相的事糊弄过他,原来这玩意的讲究名字叫“天纹”,谢怀居然深有研究。
只见谢怀又往他自己手上划了一下,“和你相反,本人情长意重。”
谢怀大尾巴狼地摇了摇头,“以前没注意,咱俩怕是不合适。”
他一起身要走,宿羽连忙一把又抱住了他的腰,“你听我解释!咱俩特合适!再没比咱俩还合适的了!”
谢怀憋着笑,转回头,又是一脸遗憾的凶相,“唉。还是算了吧。小兄弟,所遇非良人,万事成蹉跎啊。”
宿羽只知道抱着腰不松手,要后悔疯了。他好好的学什么不行,干嘛非要学那小破书?
李昙和小兵在外面犹犹豫豫地敲门,一人喊一声,“殿下?我们洒了巴豆粉了啊?殿下?我们能进来吗?”
燕于飞吼了一嗓子,“都是男人有什么没见过的!推门不就进去了吗?!”
都是男人有什么没见过的?
宿羽心想,燕于飞,天真。天真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天真使你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