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个微妙的角度,精准无比地卡住了哨塔脚。木质架子在铁线巨力之下只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带着整座哨塔倾塌下来。
李昙看得出神,一拍大腿,“我就说靠谱吧?没毛病吧?”
这鬼一样的手法多少有点似曾相识的意思,谢怀跟活见鬼似的转过头,“……前锋是谁?”
李昙也不怕说漏嘴了,义薄云天地捶胸,“除了我们宿羽还有谁!”
谢怀象征性地闭了闭眼——这群添堵玩意儿,陇州没法呆了。
宿羽现在仿佛一个义愤填膺的王宝钏,听了一句“我不喜欢你了”就立即翻脸,恨不得一日三顿指着谢平贵的鼻子,把移情别恋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全都嘶吼一遍。
谢怀一直在安慰自己:这些烂词儿听听也就罢了,反正他也不要脸,就别跟二傻子计较了。
没想到,宿羽昨天晚上还别开生面地对着足足三天没洗脸、正叉着脚啃地瓜的怀王殿下说了两个新词: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在场将士看谢怀的眼神顿时极度惊叹精彩。
所以谢怀选择在宿羽考取幽怨科探花郎之前夜袭北济速战速决决完滚蛋,并且在自己滚蛋之前将他禁足——结果小宿关都关不住。
这位前锋从前锋位置蹭下来,自然没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