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但是精神矍铄,盯着谢怀看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了,“阿怀,这匹马还是先皇后从陛下手里抢来给你的。”
谢怀完全放错重点,十分得意,“袁伯记得我?”
他怼了宿羽一胳膊肘,还挤了挤眼睛,“看见没?袁公还记得我。”还有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我牛逼吧?”
这话一出口,袁谒一头雾水,“我忘了谁了?”
谢息和谢疆也挠头,“袁公谁不记得?”
韦明安说:“殿下,老将军连我都认识啊。”
谢怀傻眼了,“谁跟我说的袁公已经……那个糊涂了?”
其实这种传闻每年传一遍,早就不新鲜。
袁谒瞟了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一眼,“老六,又是你干的?”
他家老六袁境之看着娇滴滴的,一开口倒是不矫情,从善如流地背了锅,“爹,咱们讲道理,我要是不干这种事,那帮猢狲每年得找您多少麻烦?”
袁谒哭笑不得,不再说她,转而跟谢怀唠叨了几句,“韦明安的事,殿下罚他罚得轻了。”
谢怀在帐子里没发完的火又窜上来了,瞪着韦明安,“韦将军,听见没有?”
谢疆长得跟谢怀三四分像,脾气也比谢怀好三四倍,解说道:“大哥又要磕碜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