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仍盯着他,紧紧抱着铁盒子,用一种母鸡护犊子的姿态严防死守。
阿顾捂着脑门叹了口气。也行吧,知道心疼钱就没事。
他就着这个姿势坐下来,把宿羽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宿羽枕着。
年轻人身上好闻的气味又扑过来了,颇有点让人心浮气躁的本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太清心寡欲。
阿顾心想,老这么折腾,还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金陵。
宿羽的脑袋搁在他的腿上,却完全意识不到这个姿势在金陵人看来也许颇为香艳,只是目光空洞洞地望天。
阿顾也犯起了瞌睡,只不过夜里太冷,瞌睡都变成了呵欠的白气,沉浮着飞上了星空。
又过了半晌,宿羽的体温略微回升,清醒了一点。他拍开阿顾的手,吃力地坐起来,抬头遥望,浓烟滚滚,飞入天际,掀开脆弱的屋顶。
阿顾打个呵欠,拍了拍宿羽的腰,“说话。真的傻了?”
宿羽确实整个人都傻掉了,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整只鸡蛋,“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回事?这不是我家吗?怎么,怎么一会不见就烧了?!”
阿顾附和:“是啊,怎么一会不见就烧了?”
宿羽恶狠狠地转头,“我在问你!”
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