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狐之助给我的时间怀表嫌麻烦就没带在身上,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它联络。”
“狐之助先生肯定能找到我们的。”纲吉安慰道,“所以火神君也别把事情往坏了想……”
“我不是在说这个!”火神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嗓音过大,他闷闷地看着纲吉,垂下眼睛,像只耷拉着耳朵的老虎:“我是在对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气愤……不仅没能帮上清光他们的忙,还把你牵扯到其中。”
火神垂头丧气的模样,倒是敛去了不少因过高的身形所带来的压迫感。所以纲吉无需费太大劲就能够着那毛绒绒的红发。
他轻松地就够到了对方的脑袋,然后安抚性地摸了摸:“不是你的错。况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不知为何,纲吉没有率先提及半点“担保人”那极具契约精神的关系。
在看到火神被吸进强光时,他鬼使神差地就伸出了手,大脑空白一片。对于自己奇怪的行为,他试图用“朋友”二字来加以解读,但潜意识里却好似有个声音在大声否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