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接受到不知何时敛起和悦神情的山本,身后的时雨金时不离身地被其紧握于手中。纲吉主观臆测着对方肯定”因小失大“地忘记了正事。
“火神君,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问我?”他刻意提醒着火神关于先前那个行踪诡谲的黑发青年。
系在手腕上的细绳和垂落的金色长穗简单精致地如同神的馈赠。脑海中如同被谁点了一把燃烧的火焰,他竟然差一点就将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抛之脑后。
“泽田,你能看见鹤丸先生是不是说明……”
他和自己的处境相同?
滴答。
说明之后的内容被突如其来落在脸上的冰冷雨滴打断了。他怔楞地抬头仰望着明明方才还是艳阳高照的晴天。而现在天穹之上堆积起了铅灰色的云,他们正被无数像箭矢一般透明的雨攻击着。
一开始只是淅淅沥沥地滴落,随后就演变成了千丝万缕绵绵的细线。
“唉,真是可惜。”纲吉不知所谓地叹息道。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头梳飞机头、叼着草秆西装革履的男人送来了两把伞。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鸦色菱格条纹浴衣的人,纯黑的碎发快要隐入相同色调的伞面内。然后那个不知用了多少发胶固定,在瓢泼大雨的侵蚀下发型纹丝不动的男人将其中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