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关系,别说用正眼瞧了,欣芸姐要是告状,我肯定死得特别难看。”
她说完,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哪有那么夸张。”苏可菲失笑。
“不不不,这不是夸张,我这已经很收敛了。”贺灵儿张口反驳,“可菲姐,你是没有经历过我这种绝望,从小,欣芸姐的要求就没拒绝过,我的要求就没答应过。”
贺灵儿打开了委屈模式。
“小的时候,给我买一根棒棒糖不行,给欣芸姐哈根达斯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我那个时候那么小,天知道面对他那张臭脸要提起多么大的勇气,要不是为了那根棒棒糖。”
“我生日的时候连礼物都不送,欣芸姐的生日年年记住,在国外他都得飞回来,记得可清楚了。”
“他还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我拐弯抹角的想要他给我送架小提琴,好不容易有个兴趣想学,愣是没听懂,我记得之前小时候欣芸姐学钢琴的时候,人家根本没想说学,他屁颠屁颠的就教,后来更是送了一架上千万的钢琴。”
贺灵儿叨叨絮絮说了一通,到最后,总结道:“所以,我很明白自己的地位。”
苏可菲笑得很是无奈,安抚说,“好啦,你就当顾逸养媳妇呢,当然不一样了。”
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