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啊！是她自己撞到我车上的啊！”
尽管深夜的风很大，现场也空旷，还是有股浓重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酒精味混合着血腥味，清理现场的两名警察一边忍着干呕的欲望，一边骂娘。
“这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打扫现场的一个矮个子警察捂住鼻子，拿水管冲洗地面的血迹。“老子真是受不了，他妈的，大半夜被叫出来做这种事！”冰冷的水灌进了鞋里，他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在了车轮子上。
“嘿，别这样说，人才刚死，你注意点。”跟他一起干活的另一个高壮的警察叮嘱他。
矮个子的警察愣了一下，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哪有那么多讲究！怕个屁！”
而此刻的颜又蘅，就蹲在这辆车旁边，观察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身体。
“原来，人死了之后，是真的有灵魂的啊！”颜又蘅伸出透明的指头戳了戳自己原本的肉体，手指像是一道光线一样，很奇妙的从肉体上穿透了过去。
颜又蘅扁了扁嘴，站起身来，撩了撩她的长发，扭着小腰走了。
灵魂可以不怕冷，这一点发现让颜又蘅激动了一把。要知道自从她患上关节炎、风湿病后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冬季露过大腿了。只除了工作的时候，才不得不暴露身上绝大部分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