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陆枭脸色没有异常,说:“没有。”
她起身,手指掠过他雪白的衣襟,往上捧住他的脸,在没有瑕疵的皮肤上掐出一个红痕,仿若白玉中混进朱墨点点。
刚刚她虽然睡着,还是能发现到他暗暗戳她脸颊的。
陆枭眼中沉沉,虞棠早看透,一双眼星亮,说:“你还想骗我么,你根本就骗不了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陆枭在她眼下落下一吻,接着,一条黛蓝色发带落在虞棠眼睛上。
绕过她耳后,发带打了个结。
虞棠想伸手揭下来,陆枭却按住她的手,呼吸喷在她颈间:“今夜就这样,可好?”
问是“可好”,实际上不会给虞棠机会回答。
虞棠浑身开始热起来。
发带绑得不是很紧,足够她睁眼闭眼,却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视觉缺失,会让人的听觉、嗅觉、触觉加倍灵敏,他的呼吸落在哪处,他手上的劲用在哪里,便显得尤为明显。
衣料簌簌。
是变样的刺激。
她攀着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脖子一挠,沉沉浮浮。
带着烫意的吻落在绑者眼睛的发带上,即使隔着这一层,她仍能感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