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他靠在她耳边,气息温暖,轻声说:“其实,过得很不好。”
    虞棠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耳边的声音,温柔如羽毛,轻飘飘的,说着的话,却难得坦诚。
    他没有慌,反而是虞棠脑子浆糊了,什么计划,别想派上用场——冷静,明明是想看他慌乱的,怎么自己先慌了!
    虞棠刚要把心跳稳下来,却听陆枭又说:“你呢?”
    这样问时,尾音上翘,落到她心底里,却激得她酥了半边身子。
    虞棠磕巴了:“我……我也是。”
    陆枭好似松口气:“那就好。”
    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没有说话。
    而虞棠,因为心跳太快,也说不出话。
    其实两人的脸上,都浮着薄霞。
    一个是意料外的表达情绪,另一个是被这表达打得措手不及。
    这一轮,虞棠败北。
    她缓了好一会儿,又发起“攻势”:“那你回信给我都冷。”
    陆枭低声:“冷?”
    虞棠爬起来,说:“是啊,”她看看信,“信里怎么都是在问我,你也要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掰着手指数,“跟我说,你一天从早到晚,到底在干什么,感想是什么……”
    陆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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