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辉映。
    陆枭脚步一顿,稍侧过头:“什么东西?”
    后来虞棠回忆,只能说自己完全是色/欲熏心、色胆包天、色令智昏,因为她还伸手拨了那珍珠:“你问为什么打耳洞,因为戴上耳环更漂亮啊。”
    指腹擦过陆枭的耳垂,柔软的,微凉。
    下一瞬,陆枭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倏地染上了一层淡粉。
    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