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和白楚不是在圣安认识的,是从那时候开始认识的。”
覃斌,“那白楚是不是知道……
覃颜,“你回忆一下,你躺在地上卖力表演的时候,白楚有看过你一眼吗?”
覃斌摸摸脸,“……那么久的事了,具体细节我哪里还记得。这么说,白楚当时就看破了?那、那你有没有把钱还给她?”
覃颜,“彼此既然成了朋友,哪里还会谈钱的事。爸,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
覃斌,“也是,那点钱对白楚来说,就跟我们的一角硬币差不多,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说着站了起来,“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我是趁你妈睡着来的,我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覃斌又转过身来,“白楚妈妈那件事,是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大人物的仇家也都是大人物,你和白楚走这么近,爸爸担心……”
覃颜,“是不是年纪大了都喜欢想些有的没的。年轻时也没见你这样啊。行了,快回去睡吧。”
覃斌,“我的意思,你要懂变通,别一根筋,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但大树倒了砸到你也厉害……”
“爸”,覃颜打断覃斌,“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凡事自有分寸,您老就不要操这么多心了。”
覃斌离开的时候,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