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颜垂下眉眼,没有回应。遇到来自男性的恭维,她都是冷处理。况且这位又是长辈,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接。
白坤开始说别的,“相信覃小姐应该看出这是一间画室。”
覃颜,“黄先生业余喜欢绘画?”
白坤,“不。几年前我交过一位女友,她有一位学美术的儿子,我为讨她欢心,为她儿子建了这个画室。后来她的儿子出国留学去了,这画室便空出来。”
覃颜,“……”
白坤,“不瞒覃小姐说,早前黄某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不同国籍和年龄段的女友都交过一些”,顿了顿,“我和郑秘书早在白楚出生前就已分居,各过各的日子,郑秘书的私生活也是非常丰富多彩的。”
覃颜,“……您是说——楚楚不是您的孩子?”
她早就从郦华亭那里知道实情,只是讶异白坤竟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白坤,“但我一直将她视若己出,在几个孩子里,我最宠的就是她。”
白坤,“去年年底开始,我就没有再跟女人过夜了——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经专家会诊,为恶性胸膜间皮瘤,确诊时已经是III期。”
覃颜失色,“前段时间,您住院……”
白坤,“那次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