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白楚怀着她的金孙,经历了郑玉的事,站在正常人的角度,遭受这样的变故,很难不陷入悲痛,她知道不能再刺激白楚,是以白楚将徐妈遣返,她也没坚持再派人过去。
郦华亭飞去了俄罗斯,覃颜便又住进郦华亭的房间。
白楚,“亭姐是不是要把世界每一个角落都飞个遍?”
覃颜,“嗯,她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
别墅二楼有一个超大的环形阳台,三面墙的书架,一面落地环形窗,果蔬园里的芒果树,树枝坠着沉甸甸的果实递到窗前,半数芒果已是橙黄色。
覃颜和白楚隔着一道玻璃窗坐在芒果树旁。
白楚扶着一杯白水,她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任何有味道的东西。
覃颜坐在白楚对面,神情专注地在看一本孕妈妈的书,白楚回到民宿,覃颜看了一眼,心里一声“瘦了这么多”,视线移开去,便不肯再看白楚,更没有视线对接。
白楚看着覃颜,“这几天你都没加班。”
覃颜,“嗯。”
白楚,“别看这些纸上谈兵的东西,每个孕妇情况都不一样”,伸出一只手去,将覃颜面前的还不如看我有用。”
覃颜没有抬眸,目光落在白楚按着书本的手上,本来分别在书本两侧